西路蹦蹦的北京评剧 老北京旗人的吃民俗文化

更新时间:2023-10-03 12:47:09

  我国古代生活娱乐并不像现在都市生活这般丰富,那时候以戏曲为代表的娱乐方式在我国深受喜爱,同时由于我国地域辽阔,各地也形成了不同的戏曲剧种。戏曲在北京文化里有不可替代的地位,其中评剧是最贴近大众日常的一种。

  北京评剧有西路和东路之分。西路评剧由西路莲花落和十不闲演变而来,形成于1900年前后,被称为西路蹦蹦。因主要在北京及周围地区活动,所以又称“北京蹦蹦”。1958年,在中国评剧院挖掘传统“西路蹦蹦”时,正式定名为西路评剧。

西路蹦蹦的北京评剧

  西路评剧是蹦蹦戏的一个支流,即西路蹦蹦。西路蹦蹦的前身是京东地区民间秧歌。在其发展过程中深受莲花落及河北梆子的影响,逐渐演变成对口彩唱的两小戏(一旦一丑);至1900年(光绪二十六年)前后,演变成三小戏。始盛行于玉田、丰润(西部)、三河、宝坻、香河、平谷和蓟县一带,并流动演出于京、津以及京西、京南、东北辽沈一带。

  艺人三五成帮,以此乞食。1958年始称为西路评剧。西路评剧大约形成于清光绪初年。当时,正是京剧和河北梆子在京津地区红红火火的时期。闯江湖的京剧、河北梆子和唱莲花落的艺人,在京津地区演出十分活跃。受其影响,渐渐北运河畔的一些农村,农民为了自娱自乐,也组织起了唱“莲花落”的班社。

  在其发展的过程中,莲花落艺人将演唱的剧目,进行了“拆出”,也就是把第三人称改为第一人称,使莲花落完成了从曲艺形式到戏曲形式的变革,成了“蹦蹦戏”。为区别于唐山的蹦蹦戏,人们称其为北京蹦蹦戏、京东落子、西路评剧。初期,西路评剧的演员和班社主要活动在京津地区的通州、武清、蓟县、香河、宝坻一带农村。

  后来,在农闲时节,他们也到集市、庙会上卖艺。1893年(清光绪十九年),金叶子、王殿佐等人,进入北京,拜着名北京莲花落艺人赵新桓为师。赵新桓(因其演出时在头上戴一抓髻,人称“抓髻赵”)是领取清朝钱粮的汉军旗人,唱莲花落是“玩票”,不为挣钱,就是喜欢,在京城演艺圈里是大名鼎鼎的人物。

  他曾与当时着名的京剧演员谭鑫培、杨小楼,一同进宫为慈禧太后同台演出过。有了赵新桓的支持,从北运河畔走进京城的农民艺人,开始在东安市场的小吉祥戏园演出。他们演出的《小姑贤》、《杨二舍化缘》、《顶锅》、《打狗劝夫》等剧目,带有浓郁的北运河乡土气息,内容通俗易懂,演唱生动活泼,很受市民大众的欢迎。

  西路评剧在京城站住了脚,相继又有多个班社从北运河畔的农村,进入北京,在天桥、后海和月坛等地专门开辟的“落子馆”演出,十分火爆。连有些河北梆子的演员,都加入了他们的班社,改行唱了蹦蹦戏。1911年,挑帘红、郭启荣、赵满堂一行十多人,应邀一路南下,到江浙和上海演出,把这种北方的乡土艺术传播到了南方。

  回京时,又转道在山东济南府演出了一阵子,名利双收,很是风光。在郭沫若、老舍和刘绍棠等作家的文章中,都曾提到过看蹦蹦戏的情景。直至20世纪30年代,西路评剧火爆了几十年。西路评剧的艺人,大多是没有文化的农民,思想上保守,艺术上缺少变革精神,没有顺应时代潮流的新剧目,渐渐由盛而衰。

  20世纪30年代,“东路评剧”的诸多班社,芙蓉花、白玉霜、喜彩莲等名家,相继进入北京,西路评剧抵挡不住这股潮流,渐渐在北京城里销声匿迹。有的西路评剧演员加入了东路评剧的班社。唐山蹦蹦戏则在不断变革中,成为评剧的主流。解放后,中国评剧院曾请回西路评剧的部分老艺人,挖掘整理了一批传统剧目,但已很少演出。西路评剧的唱腔,只偶尔在个别剧目的唱段中出现。

老北京旗人的吃民俗文化

  在过去,老北京的旗人对吃喝是非常讲究的。旗人家早晨起床漱口后,先沏上小叶茶或高碎、高末,然后吃早点。一般的家庭干的(主食)为烧饼,稀的为大米粥、玉米面粥。旗人家重吃重喝,引得外面饽饽铺的汉族师傅们备加照顾,经常定时定点的送糕点上门。

  吃饭之际,必有酒肉和适当的小菜,为的是吃“顺口”。吃完晚饭要上时令瓜果,差不多的人家都存有红果酱。当然,这情景是清盛时之景,到了民国,旗人们生活窘迫,哪里还提得到吃。

  旗人家十分重视岁时。“头伏饺子二伏面,三伏烙饼摊鸡蛋”,应时节令,必吃必喝。每当来客时,除自备酒饭外,多到外面饭铺叫“盒子菜”。其实吃是一方面,二是有礼貌,同样一件事,有人说满族人是“穷摆谱”。

  比如清晨一起,旧时人们没有刷牙的习惯,一般人起来就吃。旗人则不同,总要在清口(洗漱)后喝一壶茶,再吃东西。理由是一夜了,肚子里存不少秽气,喝茶先湿一下食道,吃时觉得香、顺溜,一天都精神。旗人们为喝早茶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“冲龙沟”。

  “饽饽”、白肉、盒子菜、涮羊肉

  老北京的旗人们身体都很健壮,就是到老了也很少闹病。他们禀承着祖先在关外狩猎的习惯多爱吃粘食,比如:春季有豆面饽饽,夏天的酥皮饽饽,秋时的粘豆饽饽,冬天的冻粘糕饽饽。

  “饽饽”一词在满洲人中用途广泛,只要是面食做的食品,都要称之为“饽饽”,就连煮饺子,也称为“煮饽饽”。生活好的时候,旗人们爱吃白煮肉。做法很简单,就是将猪肉洗净,切成大块在白水中煮。待熟后,切成薄片,沾酱油、蒜末吃。这种白煮肉原料都比较肥,煮后切成片放在盘中如汉白玉一般,只有胶性的肉皮和瘦肉部分有些淡红的颜色。白肉吃完,切肉片剩下的肉渣可以做肉末烫饭,煮白肉的汤放些盐可以做“白水熬白菜”。

  盒子菜多是由山东人开的肉铺、饭馆供应的,饭馆掌柜很能掌握旗人们的心理,做买卖十分精明。他们特制一种铜盒子,打开盒盖,里面又分成许多小盒,一般为7个或5个小盒拼成图案,所以又叫梅花盒。掌柜的将六七种菜分别装在大铜盒里,有酱肉、炒菠菜、粉丝、猪头肉、豆芽等,吃时用大饼做皮,每样菜都夹上一点点卷起来,吃时特别香。

  涮羊肉也是老北京旗人们爱吃的,不过当时不叫涮羊肉而称之为“涮锅子”。每次,仅白醋、酱油、豆腐、韭菜花、糖蒜、冻豆腐等佐料就达30种,可比今天看到的麻辣火锅、鸳鸯火锅实惠多了。

按照时令吃东西

  北京旗人家的妇女由于吃穿不愁,所以注意力都放在服侍男人、教育孩子、孝顺老人身上,管家理财是一把好手,旗人家男人是不管这些杂事的。妇女们做饭是老人们传下来的,俗话说:“千年的媳妇熬成婆”,她们的做饭、做菜技艺很高,而且十分符合农历的时令。

  开春时吃豆芽菜卷饼,初夏时是“糊沓子”,酷热时吃过水凉面,秋天吃猪肉小碗炸酱,面码非有七八种不可。

  冬天是北京旗人们最爱讲吃的季节,一是天凉,二是军事训练不紧,三是两节(春节、元旦)前后过,四是朝廷连续发钱,五是婚娶嫁接连不断,即使外面天降大雪,旗人家里的饭桌上也是春意融融。

  “打春的抻面,夏至的凉面,秋天的炸酱,冬天的打卤”,是旗人家中的面食四季的吃法。至于“打春的春饼,夏天的井拔凉,立秋的肉包,冬天的馄饨”,也是北京旗人们的一种吃法。京旗营中,前锋正兵、委前锋在营内地位最低,除了吃喝,别的都不想。

  室内没有什么家具,就连最简单的八仙桌、座椅都没有,吃饭就用炕桌。客人来了,就请客人上炕。因为满族人都长于盘腿坐,这样能收腹挺胸。不过盘腿坐也是整天练习,舒筋松弛的结果,一般人还真不习惯,小孩们一开始就是将脚伸到炕桌底下去。

窝窝头也有讲究

  老北京的旗人不能老过舒坦日子,辛亥革命后,宣统逊位,断了俸银、禄米,只好卖力气、当东西、教书或做小买卖。人们能吃上窝头就不错了。民国年间通常吃的是拌三样:将芝麻酱和切碎的韭菜花、辣青椒拌好,加上一点黄酱,更多的是将玉米面和硬一些,切小块,用盆摇匀,做煮球,拌韭菜花吃,连汤带水,充饥肚皮。

  窝头似乎是北京特有的食物,是用廉价的玉米面或麸子做的,上面有尖,下面有洞,出锅后状似土包。而北京的片汤,薄而透亮,浮在汤里,犹如薄纸一般。当时,许多旗下老人都抱怨道:“过去咱吃两指在上,八指在下(指吃水饺时的挤饺子的动作),现在可好,吃一指在里九指在外(指做窝头的动作),吃的是窝头和薄面片。”其实,旧社会很多的人家连窝头、片汤都吃不上,旗人们吃惯了嘴,稍微差一点的都觉得委屈。

  这就是老北京旗人的饮食习俗,已经形成了一种文化,但是随着清政府的瓦解,人民生活的提高这种民俗已经被人淡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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